100%

昊澈儋s
一派堂主
一派堂主
  • UID37160
  • 注册日期2016-05-31
  • 最后登录2016-07-07
  • 粉丝0
  • 关注0
  • 发帖数790
  • 个人主页
  • 来自
  • QQ
  • 生日0-0-0
  • 家乡
  • 铜币1590枚
  • 威望1652点
  • 银元0个
阅读:162回复:1

幸福 4mb5pdw3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6-17 20:04
幸福
收到GG的语音,是在我被拉进中学微信群的第三天。有些意铅中毒可引起儿童厌食呕吐腹痛等外,稍后释然。她一直有我的电话,虽然我们有十多年未见,亦不曾联勃起时海绵体白膜变薄系过,但我的号码一直没有换过。已是午夜时分怕吵到女儿休息,我用文字回复她的语音,但她说的很多,而且已经不再是问候与欣喜类走过场式的表达,而是在倾诉。于是我和她约好见面谈。她很高兴,一再叮嘱我不可食言。    

  三天后,我去找她。手举电话遵循她的指引,找到一座房子前。然后在一声惊喜的欢呼声里被她抱住,熟悉且高调的声音响起,仿佛又回到了中学时代几个女生咋咋呼呼、笑笑闹闹。她的喜悦如此明显,使我心生惭愧。如果说驱使我花费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前来看望的是一个多年不见的老友,勿宁说我是来寻找一段过去的时光的。    

  中学时代的GG是我羡慕的对象。雪白皮肤映着一头乌黑长发,水灵灵的大眼睛总透着些顽皮,身高足比我高了半个头。除了外表令我羡慕,GG还有着很多令全班女生都羡慕的漂亮贴画。她连课本和文具盒上都是翁美玲和黄日华,还有一本塑面的歌词本,贴满了明星贴画。她还会画画,虽然没有学过,但在我们看来画的很好,尤其画古装仕女,更是令我们羡慕的要命。我曾一度以为她长大了会成为一个画家或服装设计师。    

  后来她成了一名裁缝。这是那个年代大多数乡小李的主治医生周成杰说村女孩子的出路。尽管不再画画,但她会别出心裁的自创服装款式。她的手艺很好,又因为比一般的裁缝有想法,所以很受欢迎,在小镇上小有声名。    

  十几年前,我在镇上见到她时,她正忙碌于给顾客订做的衣服打版、裁样。手中不停,口中不闲。跟我讲述她那聪明乖巧的女儿有多可爱。忙碌的身影,像上足了发条的时钟,在自己的轨道里快速向前。    

  十几年后,我再次见到她,她又在忙着给棋牌室的客人们做饭。与棋牌室相对的服装店门上落着锁——除了秋冬季忙于自己的服装店,其他时候她和朋友一起开了这个棋牌室,招揽客人的同时,自己也上桌打牌。    

  “我昨晚打牌到2点。”她说。小镇上的打牌就是打麻将,到处都是棋牌室,通宵打牌很是司空见惯。做完手里的事情,她领着我往家走,开始讲她的故事。几年前她离了婚,去年自己买了房子一个人住,女儿放假时也会来和她同住。“这房子的装修风格完全是按我女儿的想法设计的。”对女儿的骄傲与自豪和十几年前一样。    

  说起离婚,她的语气很平常。“他没想到我会真和他离婚。”他是她的前夫。据说我应该也认识的,因为我们曾是校友。但我完全没印象。在她的讲述里,我看见那个曾经活泼爱笑,没心没肺的少女,在媒人的牵线下嫁给了门当户对的校友。校友家很懂得经商之道,开着村里唯一的杂货店和卤菜店。当然地里的活是一样也不少的。GG嫁过去后,充分发挥自身所学,又开了一个裁缝店,丈夫则在80公里外的省城开出租。在“这个家”里没人闲着。这是一个任谁看起来都很幸福的家庭。    

  可幸福是什么呢?新嫁娘GG很快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我没有经济权,挣的钱都放在一起,用的每一分钱都得跟公公要,我的进布款也一样。”新家里,公公是唯一的掌权人,所有人的工资、劳动所得都要上交,需要用时可以提出申请。经济决定上层建筑,经济决定了新嫁娘GG在这个家的地位,以及幸福感。“丈夫从不给我一分钱,什么钱都得跟公公要。”GG的描述给我一种传统大户人家的感觉。“丈夫一个星期回来一趟,但是我们没有话讲。”校友的性格是怎样的,我当然不清楚。GG也不清楚。她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嫁给了一个陌生人。“就是不像夫妻,你感觉不到这是你丈夫!”“跟我没什么话说,找他说话也是不耐烦,说我吃饱了撑的难受。”活泼爱笑,没心没肺的GG开始沉默,有了心事。    

  两年时间里,从平淡相处到冷暴力,再到语言暴力,终于在一次争吵中上升为肢体暴力。“一巴掌打得我坐在了地上,半天缓不过神。”在随后的调解中,掌管家庭经济大权的公公发了话,在质问了新嫁娘结婚两年除了生了个女儿之外,还对“这个家”有什么贡献之后,警告她不要胡来,想过就过,不想过就滚蛋。    

  GG的新嫁娘光环在这场争吵打闹里完全褪去。在气回了两天娘家后,她又回到了婆家。虽然在极度气苦的时候有过离婚的念头,但她自己并没有当真。随后她关了自己的裁缝店,将女儿托付给婆婆后一个人去了北京。像村上众多的媳妇一样,开始了异地打工生涯。一年后,她回到家,用积蓄在镇上开起了自己的服装店。彼时,她有了一个清晰的目标:和丈夫一起努力,在镇上买套房子,带着女儿,一家子幸福的生活。然而,久别重逢后的幸福并没有维持多久。丈夫对她的想法嗤之以鼻,不仅认为她是在做白日梦,更不会陪着她一起发疯做梦。GG的这种想法在被丈夫嘲弄后,又在一次进货款短缺而求助公公时,被直接羞辱。“借3000块钱,公公将钱扔在地上,我忍着泪一张一张捡起来。”也许在公公看来,这个爱做白日梦的媳妇,除了痴心妄想加不安分外,简直一无是处,结婚四年不仅没赚回什么钱,还要家里接济。    

  丈夫不会帮自己,家里只会觉得自己是负担。GG除了努力赚钱别无其他想法。曾经的没心没肺变成了不服输的倔犟。“再缺钱也不跟家里讲,宁可跟朋友说,跟街坊借。”有一次,她竟然跟一对不熟悉的夫妇借到了2000块钱,不仅意外,而且感动莫名。    

  这期间开出租车的丈夫生活依旧在省城和家之间两点一线,波澜不惊。GG的生意却越来越好,还开了分店。女儿也被她带在身边在镇上的学校上了学。生活忙碌充实,看起来也风平浪静。然而,两个人的沟通犹如黑色的暗流一直隐藏在平静之下,只等有机会或有人来引爆它。    

  很快引爆这暗流的人出现了。除了秋冬两季的忙碌,春夏里GG的生活很悠闲。除了接送女儿上、下学,其余时间都用来打牌。用她的话讲“这是唯一的爱好。”这也是村里、镇上大部分已婚妇女的唯一爱好。所不同的是,GG的业余时间有半年之长。她在牌桌上认识了那个引爆暗流的男人。    

  GG描述的男人像个盖世英雄一样拯救了她的生活,点燃了她的爱情。“比我大十岁。会疼人,有什么事都会听我讲,帮我拿主意……”男人所有的优点都是丈夫的不足,最重要的是男人有主见,尊重她的意见和想法,并帮着她去实现。虽然都只是精神上的鼓励和支持。“以前有丈夫感觉跟没丈夫似的,现
游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