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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qla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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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不在你身边 4kmf1gke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4-25 18:15

我一直觉得邓草草和别的女孩不一样。她那天来我家里时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她的头发浸湿了,两个小脸蛋红润有光泽,还带点婴儿肥。    

  “小姨,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是呀,你妈呢?怎么没进来?”    

  “她把我送过来就开车走了,说着急要见一个客户。”    

  我边给邓草草拿拖鞋边想:这个风风火火的丁沙沙工作起来简直不像个女人。哦,丁沙沙是我姐,也是眼前这个姑娘的妈。是的,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是关于她们的。    

  我把邓草草的书包拎起来放沙发上。    

  “天哪!你们现在小学生书包都这么沉的吗?你背着它过来都不喘气,身轻如燕的,看来我真是老了!”    

  草草轻扬嘴角的笑笑,但相比她的笑容我还是喜欢看她的眼睛,是格外的大,但一点也不空洞。眸子里有种属于这个年龄的好奇,所以眨巴眨巴地像是会说话。    

  “小姨才不老呢!小姨是这个家里和我最有话题可以聊的,不像我妈,成天就知道往外跑。”    

  “丁沙沙,哦,不!是你妈。她给你赚钱呀!”    

  “切,我才不稀罕!”    

  她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个本子自顾自的开始做作业。    

  “小姨,你先自己玩会,我要学习了。”那说话的语气就像我的老板说“安婕叶,你先出去吧,我要工作了一样老成一派。”    

  我不禁笑笑,然后呆若木鸡的退下。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点也没有要停的意思。已经是到了五月,这样的雷雨大作天北京白癜风最好的医院也司空见惯了。也好,我打开音响放高进的夜的钢琴曲,钻进厨房鼓捣点吃的。    

  “草草,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我削着土豆哼着歌,从玻璃窗看向邓草草时她正托腮发呆。其实草草是个敏感脆弱的丫头,可表面又装作特别坚强。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邓草草,你刚才在写什么?”    

  “我在写一篇作文,《我的母亲》。”    

  “啊!在写丁沙沙呀!写完了吗?可以给我看吗?”    

  邓草草嘟着嘴抬头看我一眼说:“还是算了吧,省的你回头告状。”    

  “怎么?你把丁沙沙写的很坏吗?”    

  “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妈什么脾气。”    

  我喝进去的米汤差点喷出来。邓草草说起丁沙沙的时候就像个小怨妇埋怨丈夫一样如鲠在喉。深深的不满却又痴痴的爱着。    

      

  丁沙沙再次给我来电话的时候已经是一周后了。    

  “叶子,草草在你那里还好吧?”    

  我边贴面膜边支支吾吾的说:“放心吧,草草和我在一起比你靠谱。”    

  “那就好,叶子,我现在在丽江,我觉得你不来这里一辈子都会后悔的。”    

  我像个弹簧一样瞬间弹跳起身,瞠目结舌地撕掉面膜说:“丁沙沙,你不是去进货吗?怎么跑丽江去了。”    

  “昆明和丽江一墙之隔,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个疯女人。”    

  “叶子,回去给你带礼物,草草你再帮我带几天。”    

  疯女人!我定能够想白癜风医院见电话那头丁沙沙幸灾乐祸、眉飞色舞的笑容。她从小就这样,活在所有人的潋滟中。    

  其间,邓先生倒是来过一回,我们都叫他阿军。阿军是个考羊肉串的,这自不必说。我吃过这世上最好吃的羊肉串就是出自阿军之手,那叫个外焦里嫩,垂涎欲滴啊!当时我满足的摇着丁沙沙的脖子说:“姐,你找这么好一姐夫,大家伙以后可有口福了。”    

  “叶子,快拿几个盘子出来。”    

  我屁颠屁颠地去拿,只见阿军拎着几袋子色香味俱全的烤货。    

  “姐夫,你不冷吗?”    

  只见阿军穿着白色背心和大裤衩,头发和胡子茂盛的像是忘了理,而外面尘土飞扬般刮着西北风。    

  他像是没听见我说话一样。    

  “快,叶子,都是刚烤出来的要趁热吃起,哦,对了,里面还有花生米。”    

  我拿了一串鸡翅,对着王老吉细声慢咽地喝着。    

  “姐夫,今天的辣椒放多了吧?”    

  “烤串就像人生,要有滋有味才好。”他边说边对着啤酒瓶咕噜咕噜下咽,我看着他喉结涌动的那几秒瞬间觉得这个男人苍老了许多。    

  “姐夫,少喝点酒!”    

  “没事,你姐又不在。”说着看向邓草草说:“想爸爸了没有?晚上和爸爸回去住吧?”    

  只见小草一脸嫌弃,“不,我要和小姨住。”    

  阿军大声的笑,笑声大的房子都要跟着颤起来。    

  “你瞧,这孩子!好吧,那你和小姨住,等你妈回来了再来接你。”    

  不一会儿,我知道阿军又喝多了。其实他这人什么都好,善良、脾气好、人又老实,可就是太爱喝酒了。沙沙一度因为这差点和他离婚。    

  喝飘了就是一话唠子:“叶子你姐她就是太心高气傲了。其实她不用东飘西荡的我也能养得起她。”    

  “算了吧!我姐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学那会我们都为学费发愁,她一个人跑去北京窜场子演出,差点被学校开除。可是她拿着一沓子钱塞进我手里的时候,我他妈差点哭出来。当时丁沙沙一把搂过我说:不怕,叶子,有姐呢!像个侠肝义胆的女汉子似的。”    

  “小姨,我瞌睡。”    

  我一看表都十一点了。阿军脸颊绯红的站起来,拍打着衣服上的花生米皮说:“那你们先睡吧,我走了。”    

  我看着他踉踉跄跄的走出院子,像一个孤独的老头。那一刻,我知道,他想丁沙沙了。    

  丁沙沙回来的时候我和邓草草正在院子里看麦迪生产。哦,麦迪是我养的一条狗。    

  “小姨,那些小家伙好可怜、好小!”    

  “是啊,它们身上还残留着分娩的血。”    

  麦迪守护着它们,用舌头不住地舔在身体上。温柔的、细腻的,有别于它平日里的撒娇和凶神恶煞,可真是母性大发呀!    

  “小姨,人类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是呀,你刚出生的时候爬在你妈身上吃奶,我那会放学回来背着书包去看你,你那么小、那么柔软,我抱都不敢抱,生怕一不小心将你掉在地上。”    

  邓草草咯咯地笑,好像能听懂似的。这时,丁沙沙就回来了。    

  “宝贝,我回来啦!”    

  我和邓草草同时镇惊未定被吓了一跳。    

  “怎么回来也不事先打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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