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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第一次见到宇寒是在开学典礼上,所有新生都集中在场中央,两侧是二三年级的学长,每个年级的校服颜色都不同,这大概也是格外注意他的原因吧。 新生入校,校长在高台上格外激动,迫不及待地灌输高考猛兽的思想。 宇寒,就那么抢眼地出现。 一身墨绿色校服在高二年部穿梭,快速地在旁边隔壁班男生排预留的位置站好,优雅地向高台上的校长挥手致歉。 辽宁白癜风专家有哪些 我看着他,不高,却很清秀,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钻石的光芒。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回头不好意思地冲我呲牙。 浙江专业治疗白癜风的医院我失笑,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男生。 刚步入高中,对这里的一切都很好奇,乐此不疲地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只为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再次见到宇寒是什么时候呢。 站在高二的尾巴上,我为期末考忙碌着,晚餐后像以往一样踱步到湖边复习。 “宇寒。”这两个字不偏不倚地闯入了我的耳朵。 “三班的宇寒篮球好棒啊。”我轻笑,男孩也许是女孩们永恒的话题。 路过球场,余光扫过一抹熟悉的身影,飞身投篮,那抹身影高高跃起,遮挡住大部分阳光,在球飞进球框的那一刻,场外爆发出轰鸣。 我眯起眼,打量着向众人挥手的他。 宇寒,是你吧。 从那以后,我多出了一个习惯,每晚去湖边的路上,总会不自觉的停在距离球场很远的地方,静静地看着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宇寒,然后在快要散场的时候离开。 他应该是快乐的吧,在观众欢呼的时候,在进球的时候。 那抹挂在嘴角或深或浅的笑,是我好久都没体验过的真实。所以,才会上瘾而不自知。 期末考的前一天,球场被打扫的很干净,却空无一人,没了往日的喧嚣,显得格外安静。 我没有去湖边,而是坐在球架下,一边摊开书本复习,一边享受这片宁静。 “砰!砰!砰!” 规律地声音惊扰我,抬头,一枚篮球欢快地敲击着地面,球主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没想到会有人来,我合上书本起身离开。 “嘿!你不记得我了吗?” “当然。”我转身,在嘴角装上人畜无害的微笑:“万花丛中一点绿。” “额……”他尴尬地挠了挠头“那个,都是学校的校服太另类了。” 我转身,他冲着我的背影喊:“我叫宇寒,你呢?” 宇寒,江宇寒,我当然知道,这是女生口中出现最频繁的名字。想着他刚刚的模样,长高了些,但还是可爱男孩的作风。 学校是封闭式,美名其曰方便管理,加强学习效率。期末考试结束,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收拾行李,准备回到离开许久的家。 “月寒,你还不走吗。” “你先走吧,等一下有人来接我。”我对丽丽笑了笑,让她不用担心。 “那我先走了,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哦。” “好。”目送丽丽离开,对着镜子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微笑后才提起行李下楼。 行至楼下,一辆车从门口驶了进来,在距我不远的地方停下,车门轻轻打开,车主优雅地走到我面前接过行李。还好现在校园已经空了,不然这名车俊男的搭配,应该够女孩们饭后咀嚼一段时间的了。 “月寒,怎么不在上面等。” 男子声音温和,举止得体。 我摇摇头说:“没有多少东西,我们走吧。” “怎么戴起了眼镜。”他为我打开车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戴着玩的。”坐进车内,我扯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丢进包包里。 车子启动。他对我说:“月寒,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不是已经在路上了吗。” “月寒,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明年你就十八岁了,有些事,必须要提前准备。如果你想在这里待到毕业,那会很麻烦。” “我只是想在失去自由之前多享受一下。” 他转头,深深的眸子凝着我。 “别说的那么难听,月寒,你要玩,你想体验真正的高中生活,你不想我来这儿探望你,我通通满足,只要你别给我制造麻烦。” “我知道,左岩,我会在山西最好的白癜风医院地址成年的时候回去,不会有任何的意外。” 我偏头看车窗外倒退的风景,如果人生也能这样倒退,该有多好。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说法,语气缓和了些:“月寒,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段时间没有你在身边,总让我有些不安。你……有分寸就好。” 我对他笑了笑,温和,似是安慰。 沉默半晌,我开口:“左岩,下个学期,我要去三班读书。” “你不打算学文了?” 哈尔滨白癜风专科医院电话 “该修的学位都修完了,学什么不是都一样吗,玩玩而已。” “为什么去三班。” “我喜欢。” “一个人可以吗?我帮你拿进去。” 左岩指着地上的行李。 “你当我是没用的小女孩吗。”我秀了一下胳膊上不太结实的肌肉。 “我想跟爷爷打声招呼。” “我老爷子应该不会很想和你打招呼。” “为什么。”左岩不解“爷爷可是很满意我的。” “爷爷应该在睡觉,不要打扰他了。” 左岩突然拥住我,下巴枕在我的肩窝:“傻瓜,我只想和你多待一会儿。” 我轻笑:“快回去吧,天很晚了。” 他恋恋不舍的上车,隔着车窗跟我挥手。 打开家门,意外爷爷等在客厅。 “小岩送你回来的吗。” “是,爷爷,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等你回来,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看着苍老了许多的爷爷,静等下文。 “明天去小岩公司上班,还有,那个垃圾学校,不必去了。” “爷爷!”我嗔怒“你答应过我的!” “月寒!”爷爷站起来,用拐杖敲着地面。“注意你的态度!” 我沉默了一会,语气尽量和缓:“爷爷,你忘了你答应过我,十八岁之前,都不干涉我吗。” “你在外面逍遥多久了,过分的是,竟然还不准小岩去看你,你这样做,置他于何地,让他怎么想,还有,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吗。这一年安分的待在他公司,安心的等着做新娘。” “爷爷!婚前互不干涉是我跟他的约定,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我也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听从你的安排,我会嫁给他,但那天来临之前,我必须自己支配自己的人生。” 不顾爷爷的脸色,我拿着行李上楼。回到房间,将行李随手一扔,瘫软在床上。 爷爷,我是你的女孙女吧,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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