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

全球焦點
限制会员
限制会员
  • UID35603
  • 注册日期2016-04-05
  • 最后登录
  • 粉丝
  • 关注
  • 发帖数
  • 个人主页
  • 来自
  • QQ
  • 生日0-0-0
  • 家乡
  • 铜币
  • 威望
  • 银元
阅读:477回复:0

消失2013的大写W stilz1ss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6-30 13:39

    

  我现在过得很好,至少我认为生活在异城并平淡便过得很好。我叫蓟,和这座异城的大多数学生——大学生一样,过着平淡而疏远世界的生活,仿佛计北京治白癜风去哪家医院最好时秒表重置归零,一切重新开始。    

      

  十九岁以前,我认识两个女孩,她们重复交替出现在我的生活,直到2013年以前,我都以为这辈子会和她们交集到死,虽然,她们性格迥乎不同,但的确同时靠近我,又同时离开我,所以,我的认为是极端而错误的,宛如缺牙的人听了讽刺他的笑话在大笑。    

      

  她们,甚至连离开我说的话都迥乎不同。    

      

  W甲说:我成全你了,祝你幸福。    

      白癜风好治愈吗

  W乙说:我们在一起过么?呵呵    

      

  但相同的是,她们都与我形同陌路,各自过活,像一条青色的蛇隐入青色的绿地……    

      

  那些事将成为淡淡的伤疤。    

      

      

  蓟    

      

  蓟的意思是一种草本植物,茎叶上有白色软毛和刺,初夏开花,紫红色,可入药。    

      

  另一种意思是地名,唐开元十八年古州名与先秦时的古县名。    

      

  除此之外,再无他意。这样说来,我也说不懂为什么我叫蓟,转而念之,世上似乎本来就存在极多没有缘由的事。答案也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我为什么叫蓟,得问我爸爸去。    

      

  我从北方坐火车到南方,整整三天二夜。南方很潮湿,车窗外面全是各种形状的乌云和颜色均匀的阴暗,心底时常溢出同样潮湿的悲哀,水珠在窗户外面紧贴,滑落。我记得峰子说,他这么胖,还是留在北方比较好,在南方会发霉。我点头,拍了下他的肩膀告诉他,一年后,亦婷没追到手,就来南方找我,要是追到了,你就安心过你的日子吧,等哥学成归来。一年后,峰子和亦婷都消失不见。而走的时候,送我的人,是峰子,只有他,他说他等我回来,因为亦婷是他的。    

      

  在三天二夜的行程后,这个城市要容纳我四年,或许更长,我给W甲说,我以后要死在这座城里,我想我当时不是冲动就是感动了。但到现在,她离开这座城,我还在这里,按理是没有骗她。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会回北方么?我渐渐沉沦在这个城市的地平线,坐着公交车做一次全城周游,然后默默无声回到人满为患的校园,不清楚是不是W甲蒸发人海后带来的无聊效应。天气,总是阴天,红绿灯闪烁,人们低头看着新闻,我抬头看到江边座落密集的万家灯火,扔了一颗不圆不方的石子。石子与我告别,W甲与我告别,再见,今晚。    

      

  我与W甲没有任何预兆的断交,一个月之后,我拿着《欧洲戏剧史》走向阶梯教室听课,收到W乙一段心痒难耐的文字:    

白癜风专家有哪些      

      

  蓟,我和R去了很多地方,但我累了。实际上是R耍了我,我又回来了,他真不是个东西……等我找你吧。    

      

  心痒难耐,不知道是我心痒难耐还是她心痒难耐,反正我看到短讯,脸红了一下,我决定不回她。可我有些难受,不想听课,望着窗子外面绿得发黑的苔藓植物爬上斑驳的砖墙上,突然想起初次在露天广场认识W甲的时候,我把她捡了回去,找了个地方安顿她,我和她都没有说几句话,她就跟我走,我实在感到好笑。W甲住了三天,要回到自己的学校,城市的北边,很多矮山,接她的是W乙。也因此认识了到W乙,她涂着烟熏妆对我吐了一口气,大声笑起来,说了声谢谢,扶着W甲走了。快到下课了,W乙又发了一封短讯:    

      

  怎么不理我了,蓟,她走了对吧。    

      

  嗯。    

      

  我会来找你的。    

      

  我竟然有点害怕,和当时看到W甲手臂上用指甲剪剪出一排排月牙状的伤口一样害怕。于是,我仍然不回她,她也没有再发短讯,事情如同没有发生一样。终于下了课,我逃出教室。    

      

  星期二的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一直梦到星期三的拂晓才算结束,一上午都没有去上课。梦里,W甲在相识的露天广场拥抱我,很高兴,踮起脚拼命靠近我,力气很真实,以至醒来觉得很累,我在梦里脸一团模糊,刚把手揽过W甲的肩,W乙突然从W甲背后出现,不知所故的看着我轻笑,我一把推开W甲,W乙却消失了,然后W甲却更加真实起来,抬头紧盯着我表情逐渐松弛,泪中带笑,说:我成全你了,祝你幸福。尽管这句话极为狗血,却正塞住我的口,说不出话。这些应该是真实的,梦只是记录了我一部分记忆,另一部分随它捏造。    

      

  手机开机后,收到一封短讯,W乙发的,时间是零点,她觉得这样有特殊意义,包含诚意,她写道:    

      

      

  晚上,露天广场等你。    

      

  嗯,好。    

      

  你不来我就一直等,相信我能做得出来。    

      

  会来的。    

      

      

  我头很痛,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也奇怪她明明可以用“不见不散”来代替“你不来我就一直等”,但她还是没用。我很相信W乙能做到,相信的原因是她锁骨上的一颗痣,无所谓的眼神以及薄荷味的香烟,自己都觉得荒唐至极,却很相信。    

      

  睡到下午五点才起床,手机没有电话短信,我坐在公交车尾座观察赤红的夕阳降落,赶去露天广场。    

      

  W乙坐在角落的长椅上,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头没接,她便自己点起烟抽起来,谁都不说话,尼古丁缠绕着她的白色短裙,像一只挥舞触须的白色章鱼正在攫取我的身体,我则像一张腐皮瘫倒在湖面上。她也不像是在抽烟,只是机械的一口口吸气、吐气,睁大眼睛看我,我想说什么中断她的打量,但她一把抓起我的手奔向黑夜,烟头留在地上明灭可见。    

      

  我像一只水草,被她掀起的暗涌牵动,在水里虚无的摇晃。W乙任何时候都对我有强大的的纵感,更或窒息感,恰到好处的那种,既不会如同看不到天边尽头的那样绝望,也不会如同平原流水那样安稳。W甲则是一只贝壳一样,躺在我的手心,建构她的世界。    

      

      

  W甲走了以后,我在一本不知名的书上看到一位作家的《灵魂不回家》,他很激切地告诉所有人:    

      

  如果人死亡之后,还存在精神物质,即灵魂,飘入另一个世界,一个未知,不可传授的世界去神游生存,那么这也算不得死亡,顶多是一场人生的蜕变。现实世界的肉体腐烂,未知世界的精神崛起,永无终结?或许是灵魂在未知世界依然有大限将至的情况,又或许并无灵魂一说,但人类生生
游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