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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eu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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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在,梦就在 4jjzpq0o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7-05 11:46

从墓地回来的路上,我终于说服了亭亭。但她有个条件,不许把我所知道的事,讲给同事北京那家医院专治白癜风们听。    

  我把车停在一栋破旧的老楼下。楼梯间很暗,我们来到顶层七楼。这老式的两室一厅,房间虽小,但非常整洁。所有家具都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古董”。大书柜里摆满了书,里面有个东西闪了一下,走近细看,是一枚金光闪闪的军功章,上面有一行小字:“全国公安系统一等功——2004年7月1日”。最醒目的,是组合衣柜上,那两个大双喜字,暗淡得早已看不出红色。    

  “刘叔,”亭亭手里捧着一个镜框走出卧室,“这就是我的爸妈。”    

  这是一张怎样的结婚照哇——新郎官是一张碳素的黑白画像,身着警服,方圆的脸颊,五官棱角分明,眉宇间透着刚毅的神情;新娘是一张彩色照片,白嫩的瓜子脸,一双丹凤眼,充满了稚北京治疗白癜风那好嫩与热望,娇美得象一朵滴满露水的牡丹花。我不由自主拾头看了看翻箱倒柜的亭亭。    

  “亭亭,”    

  “什么,刘叔?”    

  “难怪你这么天生丽智,原来你的父母……”    

  她得意的笑了,撇了一下嘴,把四个厚厚的日记本塞到我手里。    

  “这是我妈生前的日记,你想知道的全在里面了,别忘了我说的条件。”    

  几天来,我一直贪婪地追溯和还原日记里,那对恋人感天动地、可歌可泣的爱情传奇。在这人心浮躁、情感冷漠的当今社会,我简直不敢相信,身边还有这样至死不渝的爱情!    

  一    

  “同学们,”老师示意下面的学生静下来,“今天,我们请来的人体模特儿,是一位在校大学生。他是一位特困生,为了能让其他同学得到助学金,他主动放弃助学名额,自己出来打工。做为一名美术模特儿,他的身材也是最具魅力的。让我们用热烈白癜风给患者们带来的伤害是非常的严重的掌声,请出内心和外表一样帅气的这位同学!”    

  随着一片掌声,台前的帷幕徐徐拉开,“哇——”整个教室又是一片惊讶的嘘声。男生纷纷投来羡慕甚至妒忌的目光;有的女生张大了嘴,望着台上一丝不挂、红着脸的小帅哥,举着手中的画笔,似乎凝固了一般。老师不得不用力咳了一下嗓子,举起手表:    

  “我有必要提醒各位,时间有限,收起你们色迷的眼神,小坏蛋们!”    

  “哈哈哈……”    

  那位模特儿小帅哥,终于熬到了下课铃声。他迫不及待地穿上衣服,消失在夜幕中。后来,有几个女生向校方悄悄打听他的地址,都被老师“骂”了回去。    

  好景不长,他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两个多月后,校园里到处传说他当模特儿挣钱的事,在食堂打饭时,他很明显地感觉到身边的异样目光和窃窃私语,使他抬不起头来。后来,他在好朋友那里打听到,传说来自于市里正举办的一个美术学院毕业生优秀作品展。他马不停蹄地赶到展览大厅,在一个十分明显的展位,一幅油彩画像,画得正是一丝不挂的自己!他恼羞成怒,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整个画展。他在心里,愤愤地记下作者的名字——小曼。    

  美院的女生宿舍楼静悄悄的,楼门口张贴着“全体师生今晚到礼堂听曲啸报告”的通知。他手足无措地靠近收发室窗口,轻声问道:    

  “请问,小曼在几楼?”    

  “你是小曼的男朋友吧?”    

  那个看收发的老女人,抬头瞟了他一眼,“你怎么才来呀,快去307室,她正让我叫救护车呢!”    

  他三步并做两步,来到307室门前,急促地敲了两下。    

  “快,快救救我!”    

  里面传来一个女孩儿的呻吟声。他慌忙推开房门,女生寝室里的特有香味,迎面扑来。一个面色苍白的女生正卷蛐在床上,双手握住腹部,床上血迹斑斑,她的两腿中间似乎还在流着阴红的血。望着女孩儿那怜乞的目光,他抱起她,冲了出去。女孩儿象是快要溺死的人抓住了救生圈,用两肢纤细的胳膊紧紧抱住他的脖子。男孩儿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那急促的心跳,女孩儿略带香气的呼吸,吹红了男孩儿的脸庞。    

  一位表情严肃的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    

  “你就是患者的丈夫吧?”    

  还没等他回答,又劈头盖脸地说:    

  “那就是男朋友啦,你怎么这么粗心哪,现在的物流产并不过关,万一你的漂亮媳妇有个三长两短,你还不得后悔死呀!她现在大出血,要马上手术,你签个字吧。”    

  他无可奈何地签了字。    

  “不要走,”医生从手术室里又伸出头来,“我们随时要找到你。”    

  这是一个晴朗的星期天。他先在医院交了三千多块钱的医药费,又捧着一大把鲜花和两袋奶粉,悄悄推开病房的门。她刚醒过来,面容憔悴,微笑着点头,让他快进来,坐在床边。在两个人的目光瞬间相对时,大男孩儿再也没有勇气看她了。    

  “我不知该怎么感谢你,”她轻声问:“你叫什么?”    

  她望着眼前这位脸红到脖根的大男孩儿,笑了笑说:    

  “那——先自我介绍吧,我叫小曼,是美院的学生,今年就要毕业了。家住北京,嗯——我这样说行吗?”    

  “……我叫春雨,是公安大学的学生,国家安全专业,也马上就毕业了,我是云南人。不知……我这样说可以吗?”    

  “哈哈——”气氛轻松了许多。    

  “怪不得你的身材这么好,你练过健美吧?”    

  “嗯,”    

  “懂得刑侦?”    

  “嗯,”    

  “呐——还会武术散打?”    

  “嗯,”    

  “你真行!”小曼低下了头。    

  “我知道,学你们这个公安专业的人,嘴一定很严,你能替我保密吗?”    

  “只要你相信我,”春雨抬头看了看小曼,坚定地点了点头。    

  二    

  小曼只在医院住了十天,春雨一直陪伴在她身边,每天都给小曼换着样地做好吃的。春雨从不问小曼的过去,他言语不多,每天背十个笑话,然后绘声绘色地讲给小曼听,小曼常常笑得刀口疼,而春雨却象没事似的。每每看着春雨笨手笨脚地给她喂饭的样子,她的心就莫明其妙的跳得发慌,甚至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内心的伤痛,在慢慢愈合,心静如水。可越是这样,她越无法回避,早晚要让春雨知道自己过去的残酷现实。夜深人静时,她在被子里无数次落泪,悔恨自己为什么那样单纯,轻信那个道貌岸然的导师的甜言蜜语;为什么在自己流产后,又偏偏与春雨不期而遇?    

  1986年的盛夏,小曼和春雨几乎同时拿到了毕业证书。俩个年轻人欢天喜地的来到老地方——金达莱餐馆。烛光,红酒,闪亮的餐具,轻慢的音乐。小曼陶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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