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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三题 qkvy1wj4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4-18 08:49

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乡,我的家乡不足以在地图上占据一点之席位。我曾多次在新华书店里试图从地图中寻找家乡的位置,但每次都像大海捞针一样感到失望。长期以来,漂在异乡讨生活,屡无建树,颇有无颜见江东父老之感。我心里十分清楚,诸多写家乡的美文,都是衣锦还乡之子的由衷感慨。而我,漂泊近二十年,却走不出故乡。尽管如此,我还是要用我的拙笔写写我的家乡。    

  我出生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富水河流域陂头段的东面约二公里处的一座小山包,就是我的出生地。小山包的南北两面,分布着几排土木结构的瓦房。南面坐北朝南,北面坐南朝北,紧邻村庄北面有两座小山,西面叫高山岭,东面叫门背岭,三座小山紧紧相连,酷视卧在地上不是很规则的田螺,三座山北面的凹凸处就是田螺的嘴。村的东面有白癜风症状主要有哪些很多高山,深涧小溪顺着田螺嘴边从东向西直汇富水河。先人根据地形地貌把村庄命名为“田螺坑”。不知过了多少年,或许祖先认为这名字不雅,于是又有了一个名字叫“螺溪村”。现在,两个名字同时使用,前者是当地附近的村民常用的乳名,后者是书信往来或发公文用的书名。    

  族谱记载,家乡从元朝开始就有人在此定居,当时有几个姓氏。不知过了多少年,有一位姓刘的先生来此地教书,颇受当地村民的青睐,于是,刘先生就在此地成家立业定居下来。说来也怪,刘先生定居下来之后,后代繁荣昌盛,其它性氏逐渐衰落。父亲说,他小时候还有一户姓聂的人家住在村里,解放前夕,聂氏家族也搬走了。现在,村里东面还有一幢破旧的房子,据说是聂家的祠堂。    

  家乡地处丘陵地带,山不高但树木茂盛,特别是村周围高大的樟树把低矮的土木瓦房围得严严实实。从外面进来,不穿过密林你根本感觉不到这里有村庄。据说抗战时期,日本鬼子进行大扫荡时,鬼子到了山脚下因看不到房子以为没村庄而返回,躲在东面丛林里的村民因树木繁密而逃过了一劫。解放后,随着人口的增长,村庄慢慢扩大,村周围的树木逐年砍伐,加上水土流失严重,一次次的风暴把树木连根拔起,几十年来,村周围的几个小山岗从茂密的森林变成了钢筋水泥竖起的小洋楼。土木瓦房依旧存在,但里面空荡荡的,它见证了我们的童年。也见证了祖祖辈辈日出而作日落而归的农耕生活。三百多年的古老祠堂,一代一代的人在此朝拜,一代一代的灵魂在此安息。古旧的小巷,冥冥中闪现出父母以及先祖反复穿梭的身影。生命在此地繁衍,也在此地安息。    

  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或许是传统的农耕生存状态远远满足不了人口增长的需求。国家政策逐渐从农业转向工业。顺应时代的发展,年轻人纷纷背着行囊到沿海地区去讨生活,接着中年人也加入了出外打工的行列。留在家里的人,除养殖专业户和种植大户外,其他的就是老人和儿童。由于大部分人都在外谋生,平时家乡显得给外寂静。白天老年人除送孙儿、孙女上学外,还要干一些农活。因为他们的骨子里还没有摆脱几千年来祖先留下来的农耕生活,抑或是对祖先历年垦荒留下来的田地弃之可惜。除此之外,他们还在附近的荒山开荒,让荒山变成花生、红薯、芝麻地,让荒山变成各类果园,让荒山变成森林。我们的祖先在这里扎根繁衍,一代又一代,留下了宝贵的财富——这片我们依赖的土地。夜晚降临,带有城市气息的乡村建筑依然平静,炊烟无精打采的在空中摇曳,为数不多的牛也失去了昔日成群奔跑的风采。带着零星犬吠,带着蛙声以及各种昆虫的齐奏,星月笼罩下的乡村进入了梦乡。    

  每年的春节,是寂寞山村最热闹的时刻。衣锦还乡之子驾着车携妻带儿直奔家乡,平日显得宽阔的乡村路在大小车辆的来往穿梭中显得格外拥挤。此刻的家乡,新的服饰、新的面孔、新的语言等混杂在一起,让你感觉熟悉又陌生。孤独老人望眼欲穿相思之苦的心结已打开,留守儿童见到父母后凝视片刻,尔后绽开了灿烂的笑容。族中兄弟姐妹笑脸相迎、嘘寒问暖。家家户户音响齐鸣,响彻云霄。此刻的家乡,已经沸腾。除夕之夜,万家灯火把无人居住的老屋团团包围,屋顶上的烟花带着尖叫声直入深空,划破了黑暗的夜。    

  见证着家乡白癜风怎样治疗最快在这个时代的变化,我们以及安息在这块土地上庇佑我们的祖先都会感到欣慰。螺溪,我的家乡,愿螺山溪水源远流长,滋润着生活在这块土地的万物生灵和谐成长。    

      

  二      

  二十一世纪,传统意义的家乡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贫瘠的土地不足以满足村民在现代工业时代的物质需求。自古以来,尽管有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之说。但只要一有机会,他们还是心甘情愿的抛舍这块故土,带妻携子远离家乡。其根本原因就是教育的缺失。    

  现代青年都知道孟母三迁的故事。教育下一代成了当今家庭几代人的主题。不能输在起跑线上是父母对孩子的口头承诺。当今农村的教育资源,满足不了他们的愿望。回顾几十年的教育历程,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村里有幼儿园和一、二年级,还有一个带篮球场的小场,家乡的新祠堂里还留下了我们童年的回忆。八、九十年代,家乡的孩子要到离村里三里路左右的行政村中心读完小学,现在村里也逐渐撤掉完小,这就意味着乡村孩子要读完小学必须要走三到五公里的路程的镇中心小学才能完成小学学业。计划生育后,一、二个孩子几乎成了几代家庭成员的宝贝,风霜雨露,交通事故,无时无刻都让他们的父母以及爷爷奶奶牵肠挂肚。几次回到家乡,据说镇里要撤掉初中,也就是说要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学业,就要到几十公里外的区里学校去就读。于是,教育就成了乡民的一块心病。    

  逃离家乡,近年来,乡亲们正在逃离家乡的路上挣扎。家乡的少数人在商海功成名就,于是,在沿海发达地区成家立业,同时,也不忘在家乡筑起恒古不变的新巢。因为户籍的因素,因为商场的残酷,家乡就是他们落魄时的避风港。一部分北京什么白癜风医院好人在家乡本地的县市买房子,他们工作在沿海,爷爷奶奶带小孩在县市就读,春节在家乡团聚,多元化的生活方式,若干年后,哪里是家乡?哪里是异乡?谁又能把它辨别清楚。大部分乡亲走不出故乡,他们在异乡和故乡来回奔波。他们在异乡的工厂集体宿舍或简陋的出租屋里挣扎。家乡的温暖舒适常常出现在远隔千里的梦中。    

  新农村建设不断深入,交通以及建筑不断侵蚀祖宗留下来的土地。面对着家乡的田地里长出来的钢筋水泥堆砌的小方块,地方工业和地方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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