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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二三事

楼主#
更多 发布于:2016-07-08 22:25

楔子    

  我自小在火凰国长大,这是一个位于南部的边陲小国。我父王是独子,当时的王后因此百般溺爱,骄纵成性,任凭他撒娇撒痴,百般胡闹,以致等到他即位时,上任大王勤恳一生,留下的国泰民安,海清河晏的太平胜景被他搅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那北方的中央权力趁机大兵压境,企图让我们臣服。    

  虽说是若为自由故,爱情生命皆可抛,但当上万百姓的性命压到你头上,还是不能贸然动武。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至于我父王,当然是先保住后宫佳丽三千,供治疗白癜风好医院论述治疗常识他骄专家怎么解答白癜风的治疗偏方奢淫逸,纵情享乐要紧。    

  于是没有半点犹豫,当然也因为他嫌思考费神,脑子只一个转弯,就为中央节省了好一笔军火费。在那个铅云低垂,气氛压抑的傍晚,使臣签订了条约,火凰国正式归中央管辖,每年得向朝廷进贡。礼尚往来的,中央也从宗室挑了个美人儿送来,包裹得精美异常,直送到城门下。这也就是我所要讲述的人物——窈清,我亲爱的王嫂。    

      

  阿窈是一个四月的傍晚送到宫中的,后来我和她熟识了,便总唤她阿窈的,不过我哥哥叫的小清,这是后话。    

      

  人间芳菲尽,宫墙外早是绿幽幽的一片,苍绿里夹着冬绿,暗苔绿里隐着荷茎绿,茫茫一片,只剩了成群的古树暗吐清幽。阿窈的轿子就行在这片绿海中——万绿丛中一点红,我和哥哥站在城门上,老远就看到这顶红轿徐徐地穿梭,似碧潭中一尾绯红的鲤鱼,悠悠游动。    

      

  王兄本就紧张,嘴竟因此紧紧抿成了一条线,僵硬笔直,直看到了轿子,才猛然松开,竟是又紫又白,不知是因为晚来天凉还是实在抿得太紧了。    

      

  “好男儿志在四方,王兄只是娶一房妻子,何必哆嗦成这样,叫人寒碜。”我在一旁努努嘴,不满地说道。“哪是紧张,实在冷啊。”边说又边去理着袖口衣襟分析对癫痫病是如何引起的。此时夜幕降临,四周寂寂,管它是深绿还是浅绿,统统隐在夜色下,成了一片冷冷的黑色,琉璃蓝的天色下,显出无规则怪异的轮廓。阿窈的轿子终于停住了,哥哥急急上前迎接,深红的绣袍一角被夜风掀得哗哗乱舞。我抬头看看天,好一轮纤瘦孤清的上弦月啊。    

      

  在我认为这算不上我和阿窈的第一次见面,因为毕竟她是盖着盖头的,我只觉得喜服对她略显宽大,她细瘦的身躯在衣服里一摆一荡的,让我一度怀疑这是个红粉骷髅。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她常年的营养不良造成的,如今成年不管吃多少也不见长肉。    

      

  真正的见面大概在成婚后几天。边陲小国也有自己的一套繁文缛节,成婚第二日的公婆请安上,小辈也不便立马熟络,当着长辈的面打成一片。我带着几个年幼的王弟王妹立在母后身侧,静静打量着她。她因为一直低着头以示恭敬,起初我也只能看到她的墨眉细细扫入鬓角,还有那扑闪扑闪团扇似的睫毛。    

      

  在对她泛发型白癜风症状是什么样的的颈椎表示好一场担忧后,她终于敬完了父王各宫宠妃的茶。她一时侧过了脸,不知在和大哥说些什么。我偷偷地望去,好一张硬朗的侧脸,线条格外地分明,比宫里的夫人公主们,简直有点英气逼人。    

      

  再后来,某日天朗气清,风倚花香,在花径散步偶然邂逅,不知不觉就聊上了,慢慢熟悉起来。年轻的女子不总是这样吗,起初双方都装出一副孤独高冷的模样,但其实内心是渴望交朋友的。只需要一个契机,一方稍微热情些,另一方清高的面具立马拿下。宫中养出的孩子,成长经历相仿,兴趣爱好相投,只要没有特殊怪癖,人格瑕疵,很容易就交上朋友。    

      

  当然现在回想才知道这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直到小国再次面临破国危机之时,她才向我缓缓吐露了自己决定埋藏一辈子的心事。    

      

  天高皇帝远的,边陲小国的日子倒也过得舒适自在。闲时天晴便踏青访古,藕洲争渡,或烹茶品茗,约友赏花。雨时又独坐窗前,听雨打残荷,暗挑孤灯,或约一好友下下棋,评评书。忙时也焦头烂额,自顾不暇。王室子女还能忙什么呢,梳妆打扮,女红针线,诗书礼仪,这些都是母后要定期检查的。因为食民千日,为民一时,宫里的孩子吃着百姓的心血,就要为百姓做事,哪一日点名道姓地要让你和亲,保母国平安,也只有磕头领命,千恩万谢的份儿。不过幸运些的人,像阿窈,就能遇上一个疼她宠她的王兄。    

      

  都说人的第一印象很重要,在阿窈身上我也算深有体会了。    

      

  阿窈刚来的时候,清冷的一张脸,棱角分明,总有一点郁郁寡欢。渐渐的,姊妹相处,大家一块儿嬉笑玩闹,王兄又格外疼爱,才慢慢有了零星笑意。但我以后回忆阿窈,印象中也是她眉头微蹙,愁闷的样子居多。    

      

  眨眼三年过去,阿窈在我们的呵护下也慢慢养胖了些,脸逐渐红润了起来,再不像起初那样惨白无光。也就在这时,北方的皇帝驾崩,新皇即位,马上实施严酷的政法,说他行事雷厉风行,不如就认为他是性格急躁,急于求成。他不顾当年的条约,对火凰国及相邻各国展开猛烈攻势,要求每年进贡的财宝粮食根本就供应不起。两方使臣一言不合,千军万马一夜之间便呼啸而至,兵临城下,大军压境,国内人心惶惶,百姓奔走四散。    

      

  王宫内,父王一副看破生死的样子,早抱着享乐一时是一时的念头,只斜躺云榻,续着烈酒,摇头晃脑地欣赏殿中歌舞琴音。母后本就无甚主见,更不能指望,只抱了王弟王妹在榻上一个劲儿地抚摸哀叹,呜呜咽咽哭诉着无助。宫女们慌慌张张,四处逃窜。我如在梦中,根本不想相信自己身处何处,只盼着早日醒来,仍是和风习习,水静莲香的岁月静好。    

      

  我恍恍惚惚地,不自觉走到了阿窈的宫殿。王兄此时正带着将士在城门死守,为着能拖一时是一时。清清冷冷的殿中,空无一人,烛火黯淡,火苗跳跃,明灭不定。隐隐看到一身青衣端坐榻前。    

      

  我缓缓挪去,轻轻唤了声:“阿窈?”回应我的是无边的沉默。我摸索着,走到她的身旁,发现她神情呆滞,两只大眼空空落落,一种鸽灰色的阴影蒙在上面。    

      

  我连唤了几声,她才渐渐醒转过来,看也不看我,兀自喃喃地说着:“他来了,竟然是他。他来干什么,还要看我的笑话吗?”    

      

  我疑惑不解:“谁?谁来了?”“城外的那个敌将霍都。”说完,眼睛定定地望向前方。她的嘴又合上了,暗紫色的双唇,镶在巴掌大的一张苍白的脸上。我俩静坐良久,半晌,我自觉无趣,准备起身离开,阿窈又缓缓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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